#頭條創(chuàng)作挑戰(zhàn)賽#
熟讀黨史的人都知道,毛主席這一生真的是太不容易!
大革命失敗后,無數(shù)共產(chǎn)黨人和革命群眾被蔣介石集團殺得血流成河,恐怖的腥風血雨籠罩在中國大地,中國革命的未來似乎看不到盼頭,不少意志不夠堅定的人,在絕望和“白色恐怖”之下,選擇紛紛紛紛遠離革命,甚至背叛革命。
一時之間,革命浪潮陷入了極其艱難的境地。
可即便是在如此險惡的局勢之下,毛澤東依然沒有放棄革命的理想和信念。在深入湖南考察調(diào)研期間,毛澤東驚人地洞見到:未來中國革命,不在于依托蘇聯(lián)城市暴動的經(jīng)驗教條;不能夠指望已經(jīng)淪為大買辦、大地主代言人的國民黨反動政府;更無法寄希望于虎視眈眈的帝國主義列強。中國人民要完成新民主主義革命,就必須充分發(fā)動社會最底層的農(nóng)民階級和廣大貧苦大眾!
于是,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下,毛澤東帶領秋收起義后殘余的革命火種上了井岡山,創(chuàng)建了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
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的創(chuàng)立,與當時共產(chǎn)國際和早期共產(chǎn)黨內(nèi)部盛行“城市暴動”論大相徑庭,“留蘇派”歸來的青年革命者們,甚至將毛澤東和毛澤東所創(chuàng)立的井岡山革命根據(jù)地視為“異類”。
當時的中央負責人瞿秋白知道后,大為光火,批評他在秋收起義指導上“完全違背中央策略”,并召開會議決定開除他的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職務。
很快,帶著“尚方寶劍”的周魯上到井岡山傳達了中央的決議,毛澤東的前委書記和黨代表職務遭到了免職,毛澤東第一次落入了人生的低谷。
可是,這樣的人生低谷走出來后沒多久,1929年,朱毛紅軍下井岡山,轉戰(zhàn)贛南、閩西開辟新的根據(jù)地。期間,毛澤東與朱德、陳毅就“軍隊歸誰領導、聽誰指揮”等核心問題產(chǎn)生了嚴重分歧,爭論的結果就是,在紅四軍召開的第七次代表大會上,他不僅丟掉了前敵委員書記,而且還背了個“黨內(nèi)嚴重警告處分”。
這是教員第二次再次跌入人生低谷,也是人生當中唯一一次被下級剝奪了實權,多年后他回憶:
“內(nèi)部同志不諒解,把我趕出紅軍,當老百姓了,做地方工作?!?/p>
簡簡單單一句話,至今細細品來,卻是滿滿悲傷和無奈。
可到了當年9月份,厄運并沒有結束,毛澤東瘧疾纏身,病得十分厲害,而這個時候紅四軍要召開黨的第八次代表大會,但由于身體抱恙等因素,毛澤東表示不去參會。沒多久,一紙文件下來,自己再次背了個“黨內(nèi)警告處分”。
短短一年時間內(nèi),毛澤東落選前委書記,失去軍事指揮權,再加上疾病纏身,可謂身心交瘁。
但即便到了如此境地,毛澤東同志依然沒能擺脫厄運之神的糾纏。1932年博古為貫徹共產(chǎn)國際要求工農(nóng)紅軍打南昌的決議,毛澤東認為南昌有敵人的重兵把守,打不得;博古又要求打贛州,毛澤東又出來反對:贛州銅墻鐵壁,打不得。
博古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既然這打不得那打不得,那你就去好好養(yǎng)病吧!
就這樣,毛澤東便被安排到了福建長汀福音醫(yī)院養(yǎng)病。
后來,臨時中央從上海搬到了中央蘇區(qū),教員同志的日子更是難過,這段時間他的日子有多難受,用多年以后他的回憶就能看得出:
“那時候,不但一個人也不上門,連一個鬼也不上門。我的任務是吃飯、睡覺和拉屎。還好,我的腦袋沒有被砍掉。”
教員同志口中所說的“沒被殺頭”,還真不是子虛烏有。
要知道,那個時候博古是中共中央局書記,整個中國紅色革命幾乎系于他一身,中國革命搞得好不好、有沒有取得勝利,完全看他的指揮水平,因此,當時的博古不光有指揮對敵斗爭的大權,而且對內(nèi)還手握生殺大權,稍不注意就會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博古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權力,與他的留蘇經(jīng)歷息息相關。博古出生于一個書香世家,盡管到他這一代已經(jīng)沒落,但令家族人欣慰的是,他的學習成績十分出類拔萃。
從17歲開始,博古便投身革命事業(yè),后來,在組織的培養(yǎng)下,他赴蘇留學深造。在留蘇期間,他遇到了第一個人生貴人—-王明。
王明比博古早一期來到中山大學,同時又是中山大學副校長米夫的得意門生,因此在共產(chǎn)國際混得風生水起。
這個時候的王明已經(jīng)具備相當強的影響力了,因此,圍繞在王明周圍的博古、張聞天、王稼祥等人于是便形成了以王明為首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組織。
1928年米夫擔任共產(chǎn)國際東方部副部長,作為米夫的“得意門生”,王明自然在他的運作下一步登天,徹底掌握住了黨內(nèi)大權。
而身為王明的積極追隨者,博古在王明的提拔之下,也很快發(fā)跡。王明執(zhí)掌權柄后,大力推行“左”傾冒險主義政策,致使黨組織和革命力量遭到嚴重破壞。眼看無法在“白色恐怖”氛圍中立足,王明只得秘密離開上?;氐教K聯(lián)。
王明走后卻并沒有因此放棄對中央的控制,相反,在他積極的運作之下,博古成為臨時中央政治局的六人之一,而且,后來在王明和共產(chǎn)國際的繼續(xù)發(fā)力下,博古終于完全掌控全局,成為臨時中央的總負責人。此時的博古真可謂是掌握著令人畏懼的生殺大權。
博古掌權后,仍舊毫不動搖地執(zhí)行著王明路線方針,結果臨時中央徹底無法在上海立足,只得遷往中央蘇區(qū)。
來到中央蘇區(qū)后的博古,依然沒有就此放棄原先錯誤路線,一方面在排斥毛澤東同志,另一方面,為確保對地位的絕對穩(wěn)固,他將李德請來擔任軍事顧問。
按理說,軍事顧問頂多只有參謀、建議之權,可博古卻把主管軍事、甚至領導軍事的權力都交給了他。
這樣下來,原本紅軍頻頻勝利的大好局面,硬是在李德一通胡亂的指揮之下被全部葬送,軍事斗爭失利后,博古、李德不僅不思己過,反而責怪紅軍軍事將領不貫徹執(zhí)行他們的戰(zhàn)略意圖。
眼前第五次“反圍剿”在李德的胡亂指揮之下告于失敗,中央紅軍不得不開啟兇險艱苦的長征之路。
長征之路開拔后,博古再次犯起了逃跑主義錯誤,把原本制訂的戰(zhàn)略轉移,變成了一次大逃亡。而且,在博古的主導下,中央決定所有可搬走的東西都要搬走,包括紅軍總部儲備的銀元、大米、鹽巴、藥品、通訊器材等,包括兵工廠機器、織布機、縫紉機、印刷機等,各種文件資料、圖書甚至病號的尿盆也捎上。紅軍戰(zhàn)士必須攜帶槍支彈藥、干糧,已有四十多斤,還得挑上五六十斤重的擔子。
這種“大搬家式”的戰(zhàn)略轉移,使得紅軍戰(zhàn)士疲憊不堪,整天在崇山峻嶺中行軍,猶如蝸牛爬行,極大削弱了機動戰(zhàn)斗能力。盡管毛澤東等人極力反對,主張丟棄輜重、輕裝上陣,但博古等人依舊不為所動,直到湘江一戰(zhàn),在敵人天上有飛機、地上有大炮的兇猛火力之下,中央紅軍這才不得不丟棄掉這些輜重。
可此時,經(jīng)此一役,紅軍由原來的八萬余人,銳減至三萬余人,整個湘江被血水染紅,就連博古目前眼前凄慘之狀,不禁悲痛得流下嘩啦啦的眼淚。
血戰(zhàn)湘江后,廣大指戰(zhàn)員和紅軍全體將士都對博古等人指揮水平產(chǎn)生了嚴重質疑。面對紅軍懸于生死存亡之際,大病未愈的毛澤東與同為躺在擔架上的王稼祥都憂心不已。
王稼祥在長征前原本是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三人團”的重要成員,可以說在黨內(nèi)占據(jù)著重要地位,可自從與博古在路線方面產(chǎn)生爭執(zhí)后,也逐漸被冷落起來。
同時,因為反對博古等人的“左傾”冒險路線,曾經(jīng)身居高位要職的張聞天也被博古架空了權力。
三個落難人走在了一起,毛澤東耐心地以出色軍事指揮才華和雄辯的口才,終于讓王稼祥、張聞天逐漸加深了他的了解,讓他們明白了:沒有毛澤東同志的帶領,中國革命很難走出困局!
于是,王稼祥把自己的想法和張聞天的想法告訴了彭德懷,然后又告訴毛澤東,消息在劉伯承等幾位將領中一傳,大家都贊成要開個會,讓毛澤東出來指揮。
當中央紅軍占領遵義后,一場決定中國革命轉折點的遵義會議召開,毛澤東在周恩來、張聞天、王稼祥等眾人的力挺之下,最終取代博古,成為新一代領導核心人物,自此,中國革命邁出了一個嶄新的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