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連朝
你是行路人
我也是行路人
一條漫長的路
兩顆赤誠的心
只有行路人
最理解行路人
腳下的路越長
心中的愛越深
……
1986年聽著馬振波同學唱著這首歌,想象著從陌生到熟悉、再到相親相愛的戀人,我被語言的風度所折服。那是心靈的悸動,那是肉與靈的震顫,那是醍醐灌頂,那是茅塞頓開。
舞文弄墨大半生,多少次親身感受到了文字帶來的酸甜苦辣,多少次更直接地體驗到文字的風度。
1985年第一次被編輯部稱為同志,僅僅一個稱呼我就激動了大半天。同志意味著我不再是無知少年,意味著我們開始跨入成年人行列,意味著我開始真正融入社會并被認可。盡管同學到同志僅僅一字之差,但是所帶來的文字的風度讓我熱血沸騰激情澎湃。
1986年秋季,在臨西二中就讀高二的我,收到了一封來自臨西農業(yè)中學的一位文學愛好者的來信,他在信里提到了“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等見解,使我倍感文學寫作的責任感和使命感。盡管直到1988年冬天,我們才得以見面,但是那種見面詳談的邀請和 “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的人生態(tài)度,讓我心里熱乎乎的,再次體驗到了文字的風度。
帶著對文字的風度無限敬意,甚至頂禮膜拜,我開始注意自己筆下的文字。1992年暑假,代替鄰居給拋下孩子在娘家居住并養(yǎng)病的妻子寫信,我以孩子哭著叫著喊媽媽之類的語言大打親情牌,消除了夫妻間的誤會,彌補了他們之間分居帶來的裂縫,從而加速了回家的進程。事后他們說起我們這封信的時候,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作為執(zhí)筆人,在欣慰的同時,也過了把文字的風度的癮。
2012年我到石家莊參加國培學習,考慮到44周歲的我不再年輕,更重要的近20年的縣城從教,不顯山不露水。因此一個人躲在角落里,我準備低調、低調、再低調,試圖把自己封閉起來。未曾想到主持破冰之旅的人,讓人們從1到10循環(huán)報數(shù),然后根據(jù)所報數(shù)字分成了十個組,故意地讓陌生人融到一起。在他們一系列神操作過程中,我涂鴉了一首題為《詩題國培初中歷史班破冰練習》的歪詩:
我們來自南北東西
我們都是燕趙兒女
為了祖國的美好明天
為了孩子的光輝未來
我們在此相識相知相聚
我們共同接受再教育
目光追逐著掌聲
傳遞著關注和鼓勵
加強著凝聚力和向心力
打造著我們這個戰(zhàn)斗團隊
組織著這個嶄新的班集體
尋覓知音——尋找愛好的同盟軍
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打破了彼此之間的陌生
融入了這個大家庭
相互介紹打破了隔絕
真正實現(xiàn)了初步破冰
歷史定格在這一時空
掌聲聯(lián)系著彼此的心靈
熱血沸騰著友誼與真誠
親愛的朋友,辛勤的園丁
讓我們手拉手、肩并肩
走好這美好的一程
進入那蓬萊仙境
永遠記住這眾多的詩友文朋
永遠記住這精彩紛呈
在接下來組織各自團隊表演才藝環(huán)節(jié)派上了用場,當我們這個團隊以接龍形式讀完這首詩時,整個培訓團隊都被雷到了,懷疑我是不是托,引起強烈反響。因此先是被推舉為組長,后來還被選為宣傳委員,不得不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頭露面。而這一小小插曲又成為了我人生的轉折點。此后我被邀請給新學員講話,給實習生進行崗前培訓,逐步成為當?shù)孛麕熀褪』A教育專家?guī)斐蓡T。當這一切砸到頭上的時候,我們再次被文字的風度所折服。
借這次國培東風,我在很多公共場所一路舞文弄墨或者即興演講下去,時不時地展現(xiàn)文字的風度,從而實現(xiàn)了自己的人生價值,活出了更精彩的自己!
做著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夢,陶醉著文字的風度,向著更快、向著更高、向著更強進發(fā)、進發(fā)、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