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由鄭曉龍、劉雪松、姚遠聯(lián)合執(zhí)導的當代農(nóng)村劇《幸福到萬家》一經(jīng)開播迅速占領各大熱搜榜單,即刻被觀眾貼上了“敢拍”“敢演”“夠真實”的標簽,而議論度最高的情節(jié)無疑是張可盈飾演的何幸運一出場便被婚鬧。
在痛恨封建陋習殘余的同時,心疼張可盈也一度成為熱議焦點。在昨晚播出的劇情中,何幸運再次見到萬傳家又遭欺負,幸好姐姐幸福及時趕來護妹。
委屈至極的幸運跟師兄關濤講述了自己被婚鬧的經(jīng)歷,在關濤的鼓勵下,她終于鼓起勇氣報警要告萬傳家,以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網(wǎng)友紛紛支持,表示“早就該告了!”
“犧牲”式演技帶動角色出圈
《幸福到萬家》的故事從趙麗穎飾演的何幸福出嫁開始,結(jié)婚本是熱熱鬧鬧、人皆歡喜的事兒,卻因為一場婚鬧變得所有宴客不歡而散。
何幸運作為何幸福的親妹妹,以伴娘的身份陪著姐姐美美出嫁,換來的卻是被來參加婚禮的萬傳家等人以“鬧喜”的借口侵犯。
太過真實的拍攝手法,讓人很難不心疼劇中演員,婚鬧那場戲中,七八個大老爺們把何幸運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拖到密閉的房間,有人堵門,有人按手、有人拽腿,只剩下一張可以動彈的嘴,拼命喊出的“救命”也淹沒在了“鬧喜不該管”的輿論聲中。
躺在桌子上時的那份害怕與無助,從播出后的觀眾反應來看,被屏幕前的很多女性都狠狠帶入了。在被解救以后張可盈下意識的慌神,更是讓人難辨藝術(shù)與現(xiàn)實。
不知道該不該說何幸運確實還是幸運的,因為有為她挺身而出的姐姐,而出現(xiàn)在社會新聞中被婚鬧的女生往往沒有這么“幸運”。
比事件本身更可怕的是或許會留在心里一輩子的陰影。女性在此類事件中不管是受害當時還是受害過后往往都是唯一的弱者,這種弱勢地位在事后的輿論中體現(xiàn)得更為明顯。
何幸運作為受害者,卻因為這場婚鬧被人嗤之以鼻,男朋友一味地質(zhì)問,鄰里鄉(xiāng)親無端地議論,這些嘈雜的指摘逼迫她一遍又一遍地洗澡,企圖用最原始的手段將自己調(diào)回未被侵犯的模式。
而外界只是讓她忍一忍。一臉憔悴的張可盈再次出現(xiàn)在劇中,坐在床邊結(jié)束與男友的通話,小聲啜泣轉(zhuǎn)變?yōu)榇舐晳Q哭的時候,我們再次感受到了一場所謂的鬧劇給一個無辜的女生帶來的是何等的痛苦。
好在還有姐姐何幸福的袒護,婚鬧的時候是她用一把椅子解救了何幸運,在法院與萬傳家再次相見被調(diào)戲的時候,又是何幸福的一句“你敢動我妹試試”避免了何幸運的二次受傷,這個姐姐是何幸運真實的幸運所在。
“共情”式演繹觸及同齡人痛點
演員張可盈與角色何幸運處在兩個大相徑庭的世界,但又有相似的地方。
張可盈作為一名95后新生代青年演員,去年剛從中央戲劇學院畢業(yè),并且以第一名的好成績考入北京人藝,從科班起步到體制內(nèi)演員,張可盈可以稱得上是“別人家的小孩”。
而劇中的何幸運,也是姐姐和媽媽的驕傲,她是方圓幾十里唯一一個考上好大學的孩子,在大學里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畢業(yè)之前就已經(jīng)考取了律師執(zhí)業(yè)資格證,本應該繼續(xù)順遂的人生卻在畢業(yè)以后發(fā)生了變故。
首先是一場婚鬧,讓她身心俱疲,進入社會的第一步——找工作這步路上也尤其不利,曾經(jīng)的光環(huán)變成了招聘者口中的不值一提,這種落差相信不少畢業(yè)生都能感同身受。
從目前播出的劇情中能看出張可盈對角色的把握是十分準確的,而且是下了功夫的。
從婚鬧事件中的無助,到工作面試時的膽怯,再到頻頻碰壁卻越挫越勇的堅強,都能看出張可盈對不同階段的何幸運的把握。
一個本來被家人保護得盡善盡美的小女孩慢慢蛻變成能獨當一面的職業(yè)女性,從何幸運進入職場后再次落入被侵犯的時候,快速掙脫且冷靜地采取錄音手段反擊這一明顯變化,能看到何幸運的成長。
在最新劇情中,也看到何幸運自揭傷疤,對師兄關濤說出了自己曾被萬傳家侵犯的事實,也終于敢于運用手中的法律武器維護自己的權(quán)益。
真相是經(jīng)得起是非對錯推敲的,以往農(nóng)村普遍法律意識淡薄,但并不代表就是法外之地。何幸運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觀眾看到這里也跟著吐了口氣。
同時,也能看出張可盈的進步,科班出身,加入北京人藝后又有了更專業(yè)的歷練,何幸運作為《幸福到萬家》前期劇情矛盾的核心,每一次的出場都極為重要,張可盈的演繹成為角色立住的根本。
何幸運進入職場開啟人生中的2.0階段,期待她的成長,也期待張可盈的下一個驚喜呈現(xiàn)。